她猛地踩下油门,一打方向盘,车子漂亮地甩尾拐弯,速度绝对专业的赛车手级别,后座上软成一滩水的女孩却差点又狼狈的跌下来,惊慌之中,她抱住了穆司爵,柔声抱怨:“你哪找来的司机啊?”
里面的几个外国人一来就是很不好惹的样子,可眼前的两位虽然斯斯文文,却更不好惹,经理的手有些颤抖:“要不要敲门?”
电梯逐层上升,许佑宁能听见扫描程序运行的声音,瞥了穆司爵一眼:“也只有住在这种地方,你才能安心睡觉吧?”
许佑宁一本正经的说:“我抱着你的大腿,应该也能上天堂。七哥,到时候你不要一脚踹开我啊。”
穆司爵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乱到这个地步了,脱下还沾着酒气的外套,问阿光:“有烟么?”
生存还是毁灭,都只是一个人的选择。
三个小时后,飞机降落在G市国际机场,阿光开了车过来,就在机场出口等着。
“一号。”
……
“我可以给你!”阿光说,“但你要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穆司爵不发一语的推着许佑宁,他们之间的那份寂然被安静的走廊放到最大,密密实实的笼罩着许佑宁。
再加上病人家属这么一闹,这件事给萧芸芸带来的冲击不是一般的大。
有一句心灵鸡汤说,如果你下定决心努力做一件事,全世界都会来帮你。
可是还来不及喊痛,那阵锐痛突然又消失了,许佑宁茫茫然捂着太阳穴,整个一个大写加粗的懵。
一碗小面很快就煮好,周姨端出来的时候正腾腾的冒着热气,等到穆司爵吃得差不多了,周姨才开口:“没有什么想告诉我的?”